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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场奢望了。
岑远从上一世的回忆中倏然惊醒。
刚醒来时,他整个人都还是懵的,甚至分不清楚究竟哪边才是梦境。
直到他摸上腰间那枚形状特异的玉佩,才反应过来,自己已回到了现实。
他朝外头张望了一眼,才发现这会儿距离他睡下也才过了半个时辰。
然而他分明已在回忆中走过数月。
沉默片刻,他自哂一笑,起身去洗了把脸,便往东边的酒窖走去,找了坛粟醴出来。
而等他拿着酒坛回到院子,正好在院门撞上一人。
晏大人,他调侃道,西厢房可不是这个方向。
晏暄没有回声,垂眸看了眼他手里的酒坛。
岑远瞥见他的眼神,想到对方三天两头提醒他少饮些酒,就先发制人道:今日你就别唠叨我喝酒的事了,也别问为什么。
他甚至没去拿酒杯或酒碗,直接拿着酒坛上了屋顶,晏暄难得没说任何话,足下一点,轻身飞上房顶,撩起衣摆,在他身侧坐了下来。
岑远:
他干瞪着眼,看晏暄的眼神仿佛看见了鬼,足足过了好一会儿,才伸手推了推对方:干嘛不说话。
平时还跟个老妈子似的唠叨,今日怎么还真就缄默不语了?
晏暄道:不是说别唠叨、别问?
岑远一脸讪讪,倏忽撇开视线,就着酒坛喝酒。
等灌下好几口酒,他才问:今天怎么这么早,我还以为你又要到子夜才回。
晏暄看了他一眼,道:抱歉,原本可以更早。
酒一下子喝得太急,岑远感觉自己意识都有些混乱了,心说:他为什么要道歉?
然而真正出口时,他却问的是:那是为什么又回晚了?
全然忘记管家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报备过。
而晏暄道:安正初回来了,去问了情况。
安正初?
岑远愣了一下,想起这是那个去柳木镇办事的人。
怎么说?
晏暄却不置一词,看他豪迈喝酒的架势,终究是忍不住开始念叨:心情不好就去休息。
休息过,又醒了。岑远苦笑一声,将酒坛哐地一放,就听那回音空荡荡的这一整坛酒竟就被他这么几口就灌完了。
晏暄稍稍蹙眉,但不知是在寻思什么,一时间没有接话,安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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